霍靳北站在床边(biān ),看着她朝自己刚才躺过的地方挪了挪。
他(tā )一面说着,一面就站起身来走向了卫(wèi )生(shēng )间(jiān )。
她的脸贴在床沿的位置,应该是个(gè )很(hěn )不舒服的姿势,可是她却睡得很香,仿(fǎng )佛(fó )丝毫不受影响。
大概是她脱掉身上那(nà )条(tiáo )又湿又重的裤子之后,便连换上干净(jìng )衣(yī )服(fú )的力气也没有了,穿上最贴身的衣物(wù ),便直接倒在了床头昏头睡去。
霍靳北眼(yǎn )眸(móu )一黯,不顾自己的手背也被烫得通红(hóng ),拉(lā )着千星就走进了卫生间。
她整个人都(dōu )傻(shǎ )了,还没反应过来,霍靳北已经将她(tā )拉(lā )进(jìn )了淋浴房,随后将花洒对准了她胸口(kǒu )被(bèi )烫伤的位置。
一进卫生间霍靳北就调(diào )试(shì )起(qǐ )了淋浴器,千星还在跳着脚为自己胸(xiōng )口(kǒu )的肌肤散热,忽然就听到霍靳北的声音(yīn ):衣服脱掉。
可是以霍靳北的经验来说(shuō ),这(zhè )凉水至少还要再冲十分钟,偏偏她烫(tàng )到(dào )的这个位置尴尬,要冲到这里,势必(bì )全(quán )身(shēn )都要弄湿,避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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